清代宮女例假來了怎麼辦(清朝宮女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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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目錄

  1. 古代宮女來月經如何婉拒皇帝臨幸
  2. 古代西漢宮女來月經了怎麼辦呢
  3. 古代妃子來月經了,該怎麼侍寝

古代宮女來月經如何婉拒皇帝臨幸

有野史說,在漢唐兩個朝代,皇帝要求後宮裡的女人統一穿“開裆褲”,雖然沒有相關資料可以佐證這一說法,但卻從一個側面印證了曆代帝王對自己後宮女人(簡稱宮女)的絕對占有:隻要他願意,上至後妃女官,下至雜役宮娥,随時随地都可以臨幸,而不必有所顧及。正因為如此,問題就出現了,如果某宮女來了月經怎麼辦?難道随意讓皇帝“闖紅燈”?當然不會,女子在月經期間可以拒絕皇帝的臨幸,隻是不能明着拒絕,否則将會觸犯龍顔,招來殺身之禍。唐代著名詩人王建寫過一首《宮詞》詩:“禦池水色春來好,處處分流白玉渠。密奏君王知入月,喚人相伴洗裙裾。”其中的“入月”就是指宮女來月經,她們通過“密奏”的方式委婉告知皇帝:我來好事了,您另找他人解決吧。古代宮女“密奏入月”的辦法很多,但歸根究底,其實隻有一種,那就是做記号。漢朝宮女做記号的情形,《史記》有明确記載:“天子諸侯群妾,以次進禦,有月事止不禦,更不口說,以丹注面目為識,令女史見之。”用白話說就是,無論天子還是諸侯的大小嫔妃,都必須按順序“排班兒”伺候大家共有的丈夫,哪個女子來了月經就不參加輪值了,不能直接說,而是用紅顔色在臉上做标記,讓主管的“女史見之”。這裡沒說皇帝直接看到哪個女子臉上有紅色标記就取消臨幸計劃,而是由主管人員“密奏”。在月經期間除了“以丹注面目”,還有戴戒指的做法,也是一種記号。《三餘贅筆》記載,漢代的後妃宮女們在月經來潮或者懷有身孕的時候,往往會在手上戴一枚金戒指,提醒帝王在此期間不可同房。所以,金戒指也被稱為“經戒之”,表明月經期間戒除性行為,是一種警示标志。如今的結婚戒指是否也有這樣的功能,還有待于進一步研究。關于是戴金戒指還是戴銀戒指,是戴左手還是右手,還有一種說法,是說漢代的後宮女性每當來月經或者妊娠時就在左手戴一枚銀戒指,如果被皇帝臨幸了,則會賜給金指環,戴在右手,并由女史記下與皇帝同房的時日,以備日後确定懷孕時進行核對。如果這種說法有依據的話,那麼,皇帝本人應該是清楚這些記号的。比較确切的史料,比如《唐書》記載說:後宮佳麗在“進禦君王”之前要結過女史的登記和安排,女史向每位宮女發放兩種小環,一種是金的,一種是銀的。如果哪位宮女有了身孕或者正處于月經期,不能行房,不必明說,隻要把金指環套在左手上就可以了,作為“禁戒”的信号,女史見到就不安排她侍寝了。平常,宮女們則把銀環戴在右手。到了五代時候,由于各地小朝廷林立,家家都有自己的規矩,宮女來月經所做标記亦五花八門,有的是在手臂上系根紅繩,有的則在腰間系根紅綢帶,有身份地位的宮女則在居室門外挂上不同顔色的燈籠,凡此等等,意在提示皇帝注意别闖紅燈。宋代及明清兩朝,宮女來月經好像不再需要做記号了,而是直接告知主管女官記錄在案即可,金戒指已經蛻化為純粹的妝飾。這種變化跟後宮管理制度的日趨完善和皇權受到一定制約有直接關系。比如唐代至玄宗以後,後宮幾乎沒有立過皇後,正宮一直虛位,内廷自然亂成一鍋粥。而宋代,皇後開始有了國母的尊稱,地位逐漸有所提升,撇開孝道不說,身為婆婆的皇太後,有的時候也得維護皇後管理後宮的權威。在明代,皇帝受到的制約則更多,這裡就不再啰嗦了。(趙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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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西漢宮女來月經了怎麼辦呢

禦池水色春來好,處處分流白玉渠。密奏君王知入月,喚人相伴洗裙裾。

唐代以龍首渠、永安渠、清明渠導水入城。“白玉渠”是指用漢白玉砌成的水渠。“入月”就是來月經。要通過隐秘的方式告知皇帝,以免“闖紅燈”。宮女們在來月經的時候不小心把裙子弄髒了,于是相邀女伴一起到水邊洗裙子。

胡震亨在《唐音癸簽》卷19指出這首詩有兩處與事實不符:一個是“天家何至自洗裙裾?”後妃們或許不怎麼幹粗活,但是一般的宮女日常在宮中從事各種雜役,自己洗自己的衣服更不奇怪;另一個是“密奏雲雲,更不谙丹的故事矣。”用丹朱在臉上作紅色标記的事是這樣的:

《史記》:“程姬有所避,不願進。”注釋這樣說:“天子諸侯群妾,以次進禦,有月事止不禦,更不口說,以丹注面目,的的為識,令女史見之。”無論天子還是諸侯的大小老婆,都按順序“排班兒”伺候大家各有的丈夫,哪個女子來了月經就不參加輪值了,不直接說,而是用紅顔色在臉上做标記。這裡沒說皇帝直接看到哪個女子臉上有紅色标記就取消臨幸計劃,而是讓主管的“女史見之”,那麼,由主管人員“密奏”也該是合情合理的。

宮中女性在月經期間除了“以丹注面目”,還有戴戒指的做法。關于是戴金戒指還是戴銀戒指,是戴左手還是右手,我看到很多種說法,但基本上都認為是漢代後宮實行的做法。

據《三餘贅筆》記載,漢代的後妃宮女們在月經來潮或者懷有身孕的時候,往往會在手上戴一枚金戒指,以此提醒帝王在此期間不可同房。所以,金戒指也被稱為“經戒之”,表明月經期間戒除性行為,是一種警示标志。

古代妃子來月經了,該怎麼侍寝

月事期間不能侍寝。

周代已有負責君主陰事的陰令。漢代的掖廷令“晝漏不盡八刻,白錄所記推當禦見者”。就是在夜晚來到之前,記上當日誰侍禦寝。東漢以後這件任務由宦官負責。各個朝代,宮中都有一本備忘錄,專記皇帝禦幸之事,以備日後查考。如同外廷大臣恪盡職守一樣,負此職的宦官也是一絲不苟。

北魏文成帝偶然登樓四望,見平城宮内有一位美人。文成帝問左右的人,“此婦人佳乎?”衆人一緻贊同。于是,文成帝走下白樓,向美婦人走去。二人宿于齋庫。該女李氏因此懷孕。

日後皇太後查問,恰有守庫者在庫牆上記下了當時的時間和事件,兩相核對,無差錯,李氏懷的這個胎得到了承認。由此可知,皇帝辦事固然随心所欲,記錄者也能捕捉到蹤影,守庫者本不負責此職,事關重大,也得及時記錄。

明代,文書房宦官負責記錄皇帝每晚寝宿所在及所幸宮嫔名字。女官彤史,負責記錄後妃宮女被幸于皇帝的寝所。看來,明代是雙重記錄,宦官與女官,各根據皇帝、後妃宮女的形迹,分别記錄。

明神宗最初偶然禦幸宮女王氏,事後隐諱不言。後來王氏有了身孕,太後急于抱孫,查驗了文書房的記錄,然後向神宗說起此事,神宗不願承認。太後遂命人将内起居注拿來讓他看,神宗才不得已承認了。神宗這種态度是因他不再對王氏感興趣,但明代慣例,宮女被幸後懷孕就要進封為妃。他不願封王氏,隻想蒙混過去。

後妃宮女的佩物--環,在皇帝的禦幸制度中有一定的意義。“環”與“還”同音。後妃在侍寝時尋問皇帝何時回去不直言,而是用佩玉鳴佩環,問:“何時大刀頭?”這又拐了一道彎,因環系于刀頭,使用刀頭代指環。如後妃宮女遇月經,不能侍寝時,也不能直言,而是以丹注面,灼然為識。

蜥蜴因其特有的用途被稱為“守宮”。蜥蜴被用朱砂喂養于器皿中,因以朱砂為食,身體盡赤,食滿七斤以後,将其搗成碎末。用這些赤色粉末塗在或點在宮女肢體上,可以終身不滅,但有房事時則滅。李賀《宮娃歌》中有句詩“蠟光高懸照紗空,花房夜搗紅守宮。”

下朝後走向後宮的皇帝,腳步有些徘徊,打不定主意去找誰,今夜宿在何處。風流皇帝唐玄宗開元、天寶年間,後宮女子多至四萬,不知道怎樣安排她們為他服務。後來,玄宗想出了一個辦法,每天将一群宮嫔集中在一起,讓她們投骰子,投中者中最優勝者,當夜侍寝。私下裡宦官把骰子稱為锉角媒人。

春秋季節,唐玄宗令後宮女子們在門前栽花,玄宗追随着一隻蝴蝶走,蝴蝶落在誰的門前,當晚便宿在該處,稱此法為蝶幸。

由于進禦的女子太多,玄宗難以一一記住她們的姓名和相貌,便又發明了一則風流辦法,将已進禦的宮女臂上,打上“風月常新”之印,再漬以桂紅膏,使印記牢固,經水洗不褪色。

自楊貴妃入宮,奪得皇帝的獨寵後,锉角媒人、蝴蝶和“風月常新”印都派不上用場,後宮女子隻得在七夕向牛郎織女訴幽情。

唐敬宗發明了一種風流箭,用意也是決定侍寝之事。用竹皮做弓,紙做箭,紙中間密貯龍麝末香。宮嫔聚在一起,敬宗搭箭一射,中箭者濃香觸體,了無痛楚。後來宮中流傳着“風流箭中的——人人願”的話。

西晉武帝的後宮生活是和羊車聯系在一起的。武帝司馬炎是司馬昭之子,“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是說司馬昭握朝中大權,想取代皇帝,但他至死也沒有下定決心。他的兒子司馬炎早就不耐煩了。權臣雖然有權,但色欲的滿足卻比不上皇帝,權力即使大過皇帝,也不能像皇帝一樣享受無數的美色。

司馬炎的祖父司馬懿就已經對老妻厭煩了。司馬懿曾卧病在床,正室張春華已經色衰愛弛,蹑手蹑腳地前來照着丈夫。司馬懿一見這個黃臉婆就罵道:“老物可憎,何煩出也!”張春華又羞又恨,要絕食自殺。司馬昭兄弟們都同情母親,也跟着絕食。司馬懿發現連累了兒子們,忙向張氏緻歉,張氏和兒子們才開始進食。事後司馬懿私下對他人說:“老物不足惜,慮困我好兒耳!”

司馬炎三十歲那年,司馬昭死,他取代了父位,立即逼魏帝禅讓,自己登上了帝位。他要好好享受隻有皇帝才可享受的待遇。祖父的委曲他不會再遇上了,後宮有的是美人。晉武帝開創了後宮萬人的曆史紀錄。

由于宮嫔數量太多,晉武帝最初也頭痛于到何處過夜。後來,發明了羊車,用羊車載着他在後宮的小路上漫遊,羊停到誰的門前,就由誰來侍寝。

宮嫔們都盼望皇帝的羊車在自己的門前停下。這時,便有聰明的女子顯示智慧了,她們用竹葉插在門前,把鹽汁灑在通往門口的小路上,引誘羊舐着鹽汁,順路走到門前,吃門上的竹葉,于是,車子就停了下來。

從此,羊車成了後宮的傳世寶物。南朝宋文帝乘羊車經過諸嫔妃房前,羊總在潘淑妃的門前停下來,舐地上的鹽水。文帝見到潘淑妃,感歎地說,“羊都為你留連,何況人呢?”潘淑妃由此愛傾後宮。

後宮進禦是否有規律道理可循?五代後梁的一位國子博士崔靈恩的研究結果是:後妃進禦,十五日輪一遍,從最低位的妃子開始,與月亮的規律相配。月初最小,越來越大。月亮象征陰,也象征女性。月晦和月望即每月初一、十五是需要謹慎的,所以古代君主不在這兩日禦于内,因為晦者陰滅,望者争明。

《春秋》上說“晦陰惑疾,明謠心疾,以辟六氣”。九嫔以下,每九人中進禦一人,八十一女禦占九個晚上,世婦二十七人占三個晚上,九嫔占一個晚上,三夫人占一個晚上,以上共十四夜,皇後獨占一個晚上,共十五夜。上半個月按上述安排進禦,下半個月從十六日開始,由皇後起,再禦九嫔、世婦、女禦,與月亮由盛而衰相對應。至于年齡上的規定是,九嫔以下,女禦以上,到五十歲停止進禦。三夫人和皇後不在此例。

古代學者的這套理論顯然牽強附會,也不能為古代帝王們接受。皇帝擁有衆多的女性,是為了滿足色欲,哪一夜由誰來侍寝取決于皇帝的興緻,如果皇帝沒有興緻,也可以獨寝。如果按照崔靈恩的安排行事,豈不成了一種勞役,周而複始,個個點卯,還有何種樂趣?

明代後宮,每日天漸黑時,嫔妃所住的宮門前,都挂起兩隻紅紗籠燈。皇帝臨幸某宮,則該宮門上的燈卸下來,表示皇帝已選定寝宿的地方。于是,負責巡街的宦官,傳令其他各宮均卸燈寝息。失意的嫔妃們隻得滅掉希求寵幸的紅紗籠,明晚再重新挂上。

明代皇帝第一次臨幸嫔妃的住所,要鋪宮,由宦官将房間裝飾一新,該承幸的妃子也要有相應的裝飾。皇帝臨幸之所照例焚香,香氣異常,其用意有宮詞道出“參于鼻觀氣非清,脈脈遺芳媚寝情。雨迹雲蹤易牽引,莫容輕露上空明。”一次,崇祯皇帝來到一間便殿,覺得有團異香浸入心脾,心怦怦直跳,問近侍這是什麼東西?回答是:“聖駕臨幸之所,例焚此香。”崇祯歎息道,“這是皇父、皇兄所以活不長的原因啊(原文:此皇考、皇兄所以促其天年也)!”于是,禁用此香。其實焚香之例,古已有之,唐代詩人張籍在《焚宮行》中有句:“下辇更衣入洞房,洞房侍女盡焚香。”

清代嫔妃侍寝與各代不同,不再是皇帝親自登門。清代皇帝自有一套制度。每日晚膳時,決定哪一個妃子當晚侍寝。每個妃子都有一塊綠頭牌,牌面上是該妃子的姓名。備晚膳時,敬事房太監将十餘塊或數十塊綠頭牌放在一個大銀盤中,謂之膳牌。皇帝晚膳用完,太監舉盤跪在皇帝面前。如果皇帝沒有興緻,則說聲“去”。若有所屬意,就揀出一塊牌,扣過來,背面向上。太監拿過此牌,交給另一位太監,這位太監專門負責把将要求承幸的妃子用背扛到皇帝的寝所來。出于清代皇帝高度的戒備心理,防止妃子中出現刺客,妃子必須裸體來到皇帝寝所。方法是妃子被帶到離皇帝寝所不遠的一間屋裡脫光衣服,宦官用紅錦被或大衣将她裹上,扛上肩,背進皇帝的寝所。到帝榻前,去掉外裹的紅錦被或大衣。後面發生的事情當時人的記載道,“屆時,帝先卧,被不複腳。妃子赤身由被腳逆爬而上,與帝交焉。敬事房總管與駝妃之太監,皆立候于窗外,如時過久,則總管必高唱曰:是時候了。帝不應,則再唱,如是者三。帝命之入。則妃子從帝腳後拖而出。駝妃者仍以氅裹之,駝而去。去後,總管必跪而請命曰:留不留?帝曰:不留。則總管至妃子後股穴道微按之,則龍精皆流出矣。曰:留。則筆之手冊曰:某月某日某時,皇帝幸某妃。亦所以備受孕之登也。此宮禁中祖宗之定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