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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子怎麼獻身
女子“獻身”,顧名思義,就是将自己的初夜獻給異性,而在世界古代史上,卻記載着五種奇特的“獻身”方式,下面就讓我們來看一看吧。第一種是“獻身”給神物。古埃及有崇拜“金牛”之風,所謂“金牛”是體上有特别的斑紋的黑牡牛,據說這是生殖之神奧色裡斯的化身。凡有“金牛”出身,祭司們就把它小心飼養,等過了四個月頭,就送進“金牛廟”。“金牛”初到廟堂的40天内,男人不能去,隻讓女子在廟内裸體供奉,少女們紛紛把下體獻給“金牛”,這是她們的一種宗教責任。雖然這種風俗在當時是很神聖的,但是這種方法對女子是不是太殘酷?一則很危險,試想想,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牛要和人進行性交,縱然有人幫助,也是很恐懼的一件事。二則開了人和動物亂倫的頭。女子的第一次就要和動物進行交配,那麼在女子和當地人看來,人和動物進行性交也是很自然的事了,隻不過一種是神聖的,一種是不神聖的,但不管怎麼說,它告訴人們,人和動物是可以性交的。歐洲的黃色牒片裡,這種人和動物性交的場面比比皆是。記得我第一次看到這些時,驚恐萬狀,但現在我才知道,對歐洲人來說,這是一種古老的習俗。第二種将身體奉獻給神,主要對象是僧侶、祭司等,因為他們是神的代表。古代的印度王于新婚的三天内不得與新王妃接觸,這三天要交給最高的僧侶和王妃共寝。君王尚且如此,百姓又能怎樣?從這一點上來說,的确是神聖的。但是仍然有一種矛盾和假相存在。僧侶是神的代表,這種習俗又是這些僧侶宣傳的,如果是真的信神倒也罷了,否則,這豈不是一種騙局?可見,貞與不貞,神聖與否,全在人心裡,正如馬丁·路德說的那樣。第三種是向酋長、地主、君主“獻身”。印度孟加拉的土著民族,處女非奉侍了兼祭司的酋長後,不得結婚。新西蘭、尼加拉瓜、南美巴西等地都有這種風俗。古羅民的奧古斯都大帝曾對臣下的妻女主張這種權利。法國布勒塔涅的風俗則是:第一夜獻給基督,第二夜獻給聖母,第三夜獻給地主,第四夜才獻給新郎。曾經是葡萄牙的圭内瓦有一種部族,其酋長不但能享受初夜權,而且要求得到相當的禮金。真是淫迹斑斑,磬竹難書。如果說第一種和第二種初夜權确真帶有神聖的宗教色彩的話,那麼第三種習俗就已經淪為淫風了。酋長、祭司、地主、長老們本來也是迷信的,但正如朱雲影在《人類性生活史》裡所說的,他們自認為身上有一種“魔力”,可以除病息災,所以使行使了初夜權,以後積累了經驗,覺得沒問題,也就放心了,或者說自信心更強了。另外,從“破瓜”中得到了性的“甜頭”,于是就更加要打着神聖的招牌滿足自己的性需求,這樣,行使初夜權就由一種神聖的義務變成了一種權利與欲望,最後便成為一種壓迫了。所以到歐洲中世紀時,享用新郎初夜權的權利,變成了占有農奴的一切和玩弄女子的一種手段。法國把它稱為“張開大腿權”。從這個意義上說,古代的一切壓迫與剝削都是打着神的帽子的。無怪乎馬克思對宗教無情地加以鞭笞,說它是人類的鴉片。中國的學者又在前面加了個修飾語,就成了“毒害人民的鴉片”。經過這樣的加工,中國人對宗教便痛恨之至,再也不接受它了。當然,也有與宗教無關的初夜權。第四種是由親友和賓客行使初夜權。非洲的利比亞人,把一切女子結婚的第一夜委身于來客,女子本身還認為這是一種榮譽。在淡路出島,新郎出嫁的前夕,要由新郎的幾個朋友帶到森林中去,破壞她的處女身。同時,還有由新郎的父兄行使初夜權的。這種習俗就讓人難以理解了。是因為那裡人們對性的認識比較開放,沒有太多的性倫理觀念,還是人們覺得女子的“落紅”是一種災難?讓親友來賓行初夜權,意味着相互輔佑,共同分擔災難。還是免除災難的意思。第四種是“獻身”于賤民、仆役及外地人。菲律賓的一些土人之間,有特設的公吏專司此事。新喀利多尼亞的處女在結婚前,要用很高的報酬雇人“破瓜”。據日本學者南方熊楠叙述,從前松本正藏遊印度,寄住在某貴族家,有一天主人竟卑躬屈節地請求他為女兒“破瓜”。第五種“獻身”方式就更奇怪了。在《黑色的性行為》一書裡記載了這樣一個故事:住在赤道附近的非洲部族有一種公開拍賣少女初夜權的習俗。他們的少女到了成熟期,其初夜權都要賣給任何想要的人。當天,少女全身被衣服包住,被人擡高在部落内巡回,然後在部落的廣場中跪在洋傘下,圍觀的人可以用适當的代價和少女一起過夜。這個故事使我想起中國農村的一種現象,即出嫁少女就是要賣很多錢。把女子當搖錢樹,把她們當成一種增加收入的工具,跟把少女的初夜權公開拍賣沒有什麼兩樣。這都是不把女子當人看。前者是以妓女的形式賺錢,後者則是像出賣家裡的牲畜一樣賺錢。總之,奇特的“獻身”方式不但向我們展示了其世界史學的神秘色彩,同時它也暴露出了在古代時期,對廣大女性所造成的巨大摧殘和傷害,緻使女權地位墜落深谷,這不能不說是世界古代女性的一種悲哀啊!
古代太監怎麼解決“性”要求
宦官雖然經過閹割而喪失了正常的“性”能力,但有許多迹象表明,他們仍有一定的“性”要求。從生理的角度講,宦官的陽具雖被閹割,但性腺猶在,性激素仍有分泌,這就可能導緻性要求的存在;從心理的角度講,宮廷中皇帝與後妃之間的性事因宦官的特殊身份而并不避諱,這也可能對其形成刺激,進而誘發性的欲望。甚至從某種意義上講,這種心理的畸形發展反而會使其産生較常人更強烈的性欲望,所謂“聾者偏欲聽聲,盲者偏欲見光”,正是這個道理。據末代太監孫耀庭回憶,他年輕的時候像正常人一樣有性欲,對女人異常感興趣,而且早在濤貝勒府上當差時就偷看過“春宮圖”,并興奮得徹夜未眠。對男女之間的事情,他自認了解得也不次于常人。曆代史籍對宦官生活方面的記載都較為罕見,但見于史載的宮廷性錯亂行為,在相當大的程度上都與宦官有關。這一方面表現為君主與宦官的同性戀關系;另一方面表現為後妃與宦官的通奸關系。就前者而言,古代宮廷中頗有玩弄男色之風,有的君主即以宦官作為同性戀對象。人們日常所說的“分桃”、“龍陽”、“斷袖”等典故,其實都是一個個真實的曆史故事。“分桃”的典故出自春秋時期衛靈公和其男寵彌子瑕;“龍陽”則是戰國時期魏王的男寵。至于漢哀帝與董賢“斷袖”的典故,更為人們所熟知。董賢既聰明又美麗,漢哀帝一見傾心,寵愛日甚,同起卧時相伴。有一次兩人午後共寝,哀帝因有要事起床,但袖子壓在董賢身下。哀帝不忍心驚醒他,便用刀子割斷了衣袖。據統計,自西漢高祖至東漢哀帝,共有十位帝王有過同性戀的史迹,所寵之人相當一部分是年輕漂亮且帶有女性化的宦官。曆史上著名的遊樂皇帝明武宗也有寵男之好,凡是受其寵愛的宦官,皆稱“老兒當”,個個眉清目秀、聰明伶俐。寡居的女主子為了滿足性欲,亦常常因内廷役使的便利,把宦官作為性伴侶。秦國假宦官嫪毐與太後私通之事人所共知。盡管這是曆史上由正常人假冒宦官的特例,但在一些野史記載中确實有因閹割未淨而具有部分性功能的例證。無論是與君主的同性戀關系,還是與後妃的通奸關系,這在數以千萬計的宦官中都是極少數。從曆史資料分析,宦官性欲的宣洩對象主要有三類:一是教坊歌妓;二是宮女;三是奸掠他人妻女。深宮中壓抑而孤寂的宮女也是宦官重要的性夥伴。明雜劇《長生殿》中有描寫宮女與太監偷看唐玄宗與楊貴妃同浴的“窺浴”一出戲。兩名宮女正偷看唐玄宗與楊貴妃共浴,一名太監上前調笑道:“兩位姐姐看得高興啊,也等讓我們看看。”宮女道:“我們侍候娘娘洗浴,有甚高興?”太監笑說:“隻怕不是侍候娘娘,還在那裡偷看萬歲爺哩!”這段對白較隐晦地反映了宮女與太監對性的渴求,而接下來的一段唱詞就更為直白:自小生來貌天然,花面。宮娥殿裡我為光,歸殿。每逢小監在階前,相纏。伸手摸他褲兒邊,不見。宮廷中那些如花的少女們衣食菲薄,住所簡陋,且終日服役,既不能與父母相見,又沒有知心人兒排解心中郁悶,與性饑渴的宦官結為夥伴,相互慰藉,也在情理之中。長期與皇帝的夫妻生活接觸,自然對太監們産生了很大的刺激。有人認為這就是太監娶妻的原因。從另一個角度說,一年之中輪不到皇帝寵幸的嫔妃非常之多,所以敬事太監常年都會受到她們的孝敬。嫔妃的簽牌要想有機會放在盤中,就需要太監的幫忙。因為這個關系,敬事房的太監就可以對這些女性下手,當然,處女他們是不能亂來的。但是一經皇帝寵幸之後,妃嫔智慧大開,可能興趣漸濃。自然,當她們欲念旺盛時,也會饑不擇食地選擇太監的。畢竟太監總算是一個男性,年輕的小太監常得到親近的機會,稱“上床太監”,已經是宮中公開的秘密。如此一來,太監自然會樂此不疲,那麼他們就會娶妻法定了。所以,日本的學者研究這個問題時,提出了“擺脫孤獨心理說”,認為這是太監娶妻的原因。寺尾善雄在他研究太監的力作《宦官物語》一書中寫道:“太監與女性組成家庭主要是擺脫孤獨的心理,他們在世間受白眼,遭人蔑視,所以要求得到妻子的溫暖,這倒也是不難理解的。”太監的妻子大多為宮中女官。因為宮廷生活與世隔絕,隻有宮内女官才能與太監成雙作對,這樣就可以相互依靠?太監由于已經被閹割,身體上自然會發生很大變化。變态的身體慢慢會導緻變态的心理,他們的性格也不能用正常的觀點來看待。他們已經失去了男性的味道和能力,又不是女性,所以他們的靈魂是扭曲的,他們的心靈是沒有歸依的。因此,他們的性格是非常不正常的。他們會無緣無故地哭泣,會為一點小事無故發火,發怒時又會突然火氣全消,喜怒無常。他們看到比自己強的人便會搖尾乞憐,卑躬屈膝地去迎合,表現出自卑感和軟弱性。變态的性格導緻人們不願意與他們為伍,他們會對小孩和女性有愛情表示,也會變态地迷戀着飼養的小狗。因為他們孤獨、失落,他們的心靈的空虛使他們願意娶一個妻子回來,以便使自己能夠擺脫這種孤獨感。還有兩種觀點是從醫學和生理學角度出發的,認為太監娶妻跟這些相關因素有關,即淨身的徹底與否和性基因的存在。清朝太監小德張是自幼淨身的閹人,可是他到了青春期卻忽然對女性感起興趣來了,以緻到後來陸續讨了幾個老婆。這件事情引起人們關于他淨身不徹底的猜測。我國著名的醫學博士兼文史家陳存亡,研究太監問題多年。他就認為,如果太監淨身不徹底,很有可能陰莖重生,從而重新産生性欲。宮廷裡的小太監,每三年要看一看,每五年再查一查,看是否有凸肉長出,這是宮廷定制。但是宮廷中的事情,不能簡單以常理揣測。如果某貴妃對某小太監青睐有加,那麼她隻要對檢驗的太監說一聲"免了罷",這個太監就不用受到檢查。如此一來,即使那個太監有凸肉長出,也可以自由發展,終至長成。除此之外,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家,很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将自己的孩童日後送進宮當太監,所以在這些孩童還在襁褓之中的時候,就由特别的傭婦用她的巧妙手術,扭捏嬰孩的下身,直到嬰孩的生殖器漸漸萎縮,天然的機能完全毀滅。這樣的孩童太監,由于有可能和年幼的太子及公主做伴嬉戲,那麼在他們的發育期裡,很有可能自然而然地恢複了性能力。隻要他們與小太子的關系非常好,宮中的檢驗太監也就不敢特别仔細地檢查他們。除了這些比較自然的情況外,還有人為的情況存在。在太監閹割的過程中,是老太監帶領着發育不全的年輕人進入閹房進行手術。這種情況下,假如動刀閹割的人受了賄賂,那麼新太監就可以不徹底的淨身,隻要留着部分根莖,那麼就有重生的希望。同樣,入宮的檢驗也可以通過賄賂過關。站在醫學的角度看問題,發育不久而又沒有閹割幹淨,這樣的情況下,人體強大的發育功能很有可能使人陰莖重生。上面講的幾種情況都是這樣,即太監已經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太監了。要是一個英俊可愛的太監,被派在深宮中服侍一個貴妃,朝夕相對,日久生情,也不是沒有可能。貴妃獨居深宮,久而生怨,而太監無論如何畢竟是男性,于是就把面目俊秀的年輕太監,拉上床去,即使擁抱而卧一番,對于貴妃而言,也有相當的情趣。那麼如果有不是太監的太監出現,豈非更遂人願?也就是說,貴妃對閹割未淨的太監,有着很大的期望,如此一來,當然這樣的事情就是極有可能的。這樣的說法并不僅僅是猜測,在明朝人的筆記如《棗林雜俎》中,就有關于魏忠賢"玉莖重生",生理學角度也有關于"性基因啟動"的說法。這種說法的起因是1988年國外醫學界轟動一時的一件趣聞。某國有一個男孩,在他周歲的時候因一次醫療事故而失去了陰莖。為了孩子幸福,父母與醫生商量,決定改變一下孩子的性别,将其男子的性腺全部根除,并在适當的時候給他注射大量的雌性激素,促使他出現女性的第二特征。現代科技的手術當然比太監淨身要徹底得多了,而且醫生給這個男孩做了人工陰道,并且從小開始,他的父母都把他當作女孩來定向培養。就這樣十四年過去了,這“姑娘”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正當這個不平凡的實驗即将獲得成功之際,始料不及的變化發生了。這位"姑娘"突然隻對"同性"感興趣,并且表示願意做個"男子"。無疑,手術已經宣告失敗。有一種先天性畸形的“陰陽人”,體内兼有男女兩種性器官,或外表看上去像男性(或女性),實際上其生殖器官是女(或男),隻不過都有缺陷或畸形而已。醫學實踐證明,對這種情況的性改造手術是可以成功的。但像上述情況那樣,完全人為地把一個正常的男童改變為女性,這在世界醫學史上是史無前例的。實驗最終宣告了失敗,但是卻揭示了重大的科學發現,那就是說,一個人的性别不僅僅決定于生殖器官。性的真正中心是下丘腦,到了青春期下丘腦會促使人體向既定的性别(男或女)發展。而下丘腦的機能卻受制于人體細胞染色體上的性基因。也就是說,性基因的啟動,才是人體表現出性别(或男或女)的真正原因。而這個性基因的選擇,決定于卵子受精的一刹那。這一既定的事實,是任何一個高明的醫生都無法改變的。生理學上的這個重大發現,為太監娶妻提供了獨特的看法。這種看法認為,太監雖然失去了男性的生殖器官,但他仍然是個男人,到了青春期自然有接近女性的要求。從這個角度出發,我國學者孔憲璋等人認為,性基因的啟動才是太監娶妻的根本原因。
古代皇帝玩十三四歲的女孩
隋炀帝楊廣迷戀女童。他廣搜未成年的女孩,置于宮中,供自己淫亂。大夫何稠投其所好,專門制作了一種車子,正好可以放進一個女童。何稠說:“此車雖然小,卻有兩層。臨幸女童時,隻需要将車子推動,上下兩層中所設的機關便能自動運行起來,能将女童牢牢固定住,使之不能動彈。這完全是自動的,事時一點也不費力氣啊。”楊廣聽了何稠這番話後,興奮地說:“你開動腦筋設計了這個車,我用來任意取樂,就叫‘任意車’吧!”得到“任意車”後,楊廣馬上挑了一個體态輕盈的女童,叫她上車仰卧。那女童全被蒙在鼓裡,當即奉命登車,機關一動,立即被鈎住四肢。她正要用力掙紮,不料楊廣已經壓上身來,無從躲閃。雲雨之後,楊廣非常欣喜,馬上賞賜何稠千兩黃金。他還讓畫師将自己和女童交歡的情景畫下來,懸于宮中欣賞。